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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国际壮医医院王煜霞:我为什么“跨界”

时间:2019-08-22  来源:广西国际壮医医院  作者:王煜霞

关于这个问题,之前断断续续自问自答过,但一直未能成篇。

再次打开,索性推翻重来。

2019年医师节前夕,我带领本部门小哥哥采访了本院老、中、青三代稍具代表性的专家,聆听了部分患者的心声,与此同时,对于我为什么“跨界”这个问题,心底也有了更明确的答案——医学与人文互不可缺、相互成就,而宣传策划部,就是二者相融与共途中的小小螺丝钉。

2017年前,以一个新闻民工的身份在媒体界呆了9年,对医院、医生、医学并无过多了解。直至亲眼目睹广西国际壮医医院从无到有,才对医疗界有了些许模糊的认识。我不否认行业内的鱼龙混珠,但也必须承认,医生的确是一份崇高的职业,是一份“不容易”的职业。 

A. 关于忍耐

这阵子,付国豪在香港机场遭殴打的消息上了头条,当别人问他为什么不还手时,他答:“因为我是个记者。”我想这个答案,并非为了引起共情,而是确实就是那么回事。

谩骂、动手、动刀,媒体时不时爆出几件医患纠纷事件,以“救死扶伤”四字冠名的医生,竟频繁以“弱势群体”的面貌示人,让人感到不解的是,这样的“高危”感,源头不是HIV等感染性疾病,而是人际关系。

“我祖宗十八代都被问候了,什么难听拣什么说。”有7年工作经验的普外科医生张敏说。在镜头面前,除麻醉师外,90%以上的受访医生都表示被患者“无情指责”过,这里头也包括在广西行业内响当当的大人物。

“那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跟病人对着干,他们可以不理智,我们绝对不能不理智。”张敏说。按照医生们的理解,忍耐,是“我是个医生”的职业道德要求,也是不得不有的自卫手段之一。在此情况下,是谁都难免郁闷,尤其青年医生,何以解忧?男同志邀三五好友,一顿吃喝倒也能释怀。女同志则哭红了眼,且得消化几天。

尽管常常提醒自己换位思考,尽量划清生活和工作的界限,但医生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这种被强压下去的愤懑,其实也是隐藏的疾病。为什么部分患者那么容易“炸锅”?为什么善意的沟通,换不来有效的倾听?其实,人文正如抱团取暖,是相互的。靠近你、拥抱你,只有你接受,才能温暖你,否则就是一场异常尴尬的solo show。

B. 关于理解

“医学需要人文,这是毋庸置疑的!”这不仅是脑病科医生王凯华的观点,也是绝大多数医生的共识。人文应该怎么体现?表面来看患者诉求与医生的答案并无太大差异,但实际上与“普及”和“理解”两个词有很大关系。

我曾经问过患者,付了钱和看好病是不是一回事儿?相对而言,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基本都三观较正;稍微年长点的,或者从县份上来的病人(此处绝无歧视之意)则认为,给了钱就应该治好病,治不好,就会不爽、生气、闹事。

明事理的认为,遇到一些最先进技术都无法解决的疾病,也不能怪医生,但医生的解释和沟通是必要的。另外一种观点则是,上医院就像商品买卖一样,应该是等值交换,我给了钱,你不给我等值的货物,那我就得翻脸。

何谓等价交换?一条人命又该用多少金钱来计算?可惜,在疾病或生死面前,理智的患者少之又少,尽管有治疗方案、术前等环节的多次沟通,一旦出现患者期望值之外的结果,就会出现矛盾,这时,所谓的“理解”都会变成一纸空谈。

关于医生的上班时间,我也曾与部分患者讨论过。有趣的是,多数人希望医院24小时“在线”,但又希望医生可以8小时工作制,他们担心长时间加班,一则医生无法照顾家人,二则担心智商、服务打折,加大误诊率。“如果工作时间外医生手机关机呢?”当我抛出这样的问题时,多数患者虽有为难,还是选择支持医生的上班时间延长到12小时甚至更长。事实上,8小时工作制对医生而言,是完全不存在的事。

实际上,就像男人最怕被评价“不行”一样,医生亦然,他们甚至觉得被评价“不行”比被“骂娘”更毒。所以,入了这行的小青年也好、想成为大咖的中年也罢,或者已成为人人敬仰的名医,他们在历经5年大学+2年研究生+33个月规范化培训的漫长求学路后,大多数都会想着怎么帮病人把病看好,起码在我们这个新成立的医院来说,我接触过的医生大都上进、善良。

如何让信息对等、如何建立患者的充分信任、如何让医患相互理解?医生提高自身“修为”是必须的,让大众了解医生、了解医学也是不容忽视的助力,了解患者诉求、变着花样科普医学常识、用镜头还原医生常态……都可以成为让医学升温,为人文加码的方法。

C. 关于“跨界”

似乎这个问题才是这篇文章的重点。

在归纳之前,我先讲个小故事。

我哥哥也是医生,刚从业第一次眼睁睁看着生命从眼前消逝、自己完全无能为力时,他独自一人去天台哭了两个小时。在电话里,他像个孩子一样跟我妈妈说:“尽力了!但是抢救不过来,她还那么年轻,心里堵的难受!”那时,我知道造成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的错,也因此无法理解他的崩溃与自责。

印象中,哥哥是个暴脾气,但在同事、病人面前,他却和善得一塌糊涂,逢年过节他必坚守岗位,对病人嘘寒问暖,还时不时要求母亲包大量的饺子送至病房。某个周末,我听他在电话里吼对方:“人命关天的事,你们怎么能这么干?”那一刻,哥哥面目狰狞,但在我眼中的形象却有两米+。

彼时,因“医院就是个小型社会”之说,还在对换工作犹豫的我立马下了决心:换!你看,尽管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但一个小医生尚且如此,这个群体又能坏到哪儿去呢?当然,事实也证明了这点,还不到一岁的国壮,老、中、青三代朝气蓬勃,戴着响当当的“广西小儿外科第一人”名号的杨体泉教授在手术室与知名骨科运动医学与关节镜外科专家米琨“一较高下”,尽管他做的大多数是些“割包皮”的小手术,但是他丝毫不在意,也不去理会坊间的嘲笑,因为他知道“在小的手术,在家长眼里都是大事”,专业自然不必说了,他必须用他的“踏实感”来赢得患者的“信任感”!

对,就是因为这个群体有许许多多可爱的人,我愿意“跨界”,与他们为伍。他们大部分心地善良,期待更多人的理解,享受职业的纯粹感、渴望蜕变后的厚重感,不懈努力追寻心中那道神圣的光亮。是的,我确定,我愿意站在疾病的对立面,用手中的笔和镜头,与他们一道奔跑,为患者的重生流泪、为医学的进步喝彩,为人文医学衍生的无穷力量鼓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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